那一年我刚大学毕业就在学校周边租房子住,女朋友是我的师妹。我们的第一次就在这出租屋酝酿。那天空调外机吵得跟拖拉机似的,我女朋友头发丝上的橘子味混着汗味一个劲儿往我鼻子里钻。她缩在我怀里刷抖音那会儿,我手指头离她牛仔短裤的金属扣子就三指宽——这姿势跟被点穴似的僵了快半个钟头,胳膊肘都快不会打弯了。
“要不…咱整一回?”她突然把手机扣枕头上了,耳朵红得跟麻辣小龙虾似的。我装模作样摸出便利店塑料袋,套套包装在月光底下反光,边角还粘着找零的薄荷糖。
哥们儿偷摸看过三十多部成人动作教学片,拿网球袜练打结能进吉尼斯纪录。真到撕包装那刻,我特么手抖得跟帕金森似的,套子滑不溜秋跟抓泥鳅似的。她锁骨底下那颗痣跟着呼吸一上一下的,活像在嘲笑我的信号灯。
“反了…”她湿哒哒的手指头戳我手腕,我才发现套子内外膜黏成一坨。这发现让我后背唰地冒冷汗,之前背的「延时十八式」全特么乱码了。
她指甲刚刮到我后腰那块儿,我整个人跟过电似的绷成铁板。教学片里那些潇洒动作到我这儿全成了机械抽搐,腰抖得跟开了震动模式的手机似的。太阳穴突突直跳,可腰上肌肉就跟中了含笑半步癫似的——这和DIY完全两码事,真人贴上来那股热乎劲儿太要命了。
“疼…”她肩膀突然缩起来那下,我瞅见床单上洇开的血点子差点吓尿。手忙脚乱打翻的润滑剂流得满地都是,说好要放的爵士乐还在锁屏界面晾着呢。
当我发现秒跪了的时候,她涂着红指甲的手轻轻拍我后背。月光从百叶窗缝漏进来,照得她小腿跟镀了银似的。我俩跟跳探戈的新手似的,试到第三回才摸着门道——她教我嘬耳朵后头那块软肉,我学会看睫毛抖多快来判断深浅。
天快亮那会儿裹着汗津津的空调被啃冰棍,她突然噗嗤笑出声:”原来男生第一次手心也跟水帘洞似的啊”。我瞅着她锁骨上浅浅的牙印,突然明白小电影没教的事——贴在一块儿喘气比啥技巧都带劲。
药店买消炎药时柜台小姐姐瞄到我脖子上的抓痕,笑得那叫一个意味深长。货架上五颜六色的套套亮得晃眼,我算是知道为啥要出十二种香型了——每个菜鸟的第一次,都该沾点不一样的味儿。